履灯火代表什么生肖?
履,《礼记·月令》作“鹿”,周作“履”。郑玄注云:“夏祭足,殷祭肝,周祭肺。谓春祭角,夏祭肱,秋祭肺,冬祭肾也。(见《礼记·月令》) 孔颖达疏云:“《春秋·元命包》曰:‘麟凤龟龙,谓之四灵’……又曰:‘龙,鳞虫之长;凤,羽虫之首’……”可见,龙、凤、麒麟、龟都是上古传说中象征祥瑞的神异动物。
《礼记·玉藻》:“璧,王祀天地之器也。琮,祀地之器也。圭,祀日月星辰之器也。琥,祀山陵之器也。璜,祀门闾之器也。璋,祀川泽之器也。圭壁,山川百物,莫不有所。”李道宽注引宋翔凤说:“《玉藻》所言玉器,皆天子祀器。”(见《礼记•玉藻》)可见上自苍天大地,下至百物万民,都在祭祀范围之内。
不过,这些神异动物或自然物的图腾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时代和地域的不同而变化的。一个部落有时以某一种动物为图腾,有时又以另一种植物为图腾。同一个部落有时候甚至有不同的图腾。同一种动物,在东方可能是某个部落的图腾,在西方很可能就不是。
例如凤凰,《山海经·大荒西经》:“沃之野,凤鸟之卵是处。”郭璞注:“凤皇所营生子之处也。”“凤皇卵,为民食。”(见《山海经·大荒西经》)这显然是凤凰的图腾。但在其他记载中,凤凰的图腾却又变成了蟾蜍(《楚辞·天问》:“姮娥持桂,羿妻织布。”王逸注:“嫦娥,月姬也,羿妻姮娥,尝居月中,弄影池边舞。”),或者变成了一只鸡(《庄子·秋水》:“庄子以蛛蝥为圣。”成玄英疏:“蜘蛛名蝥,细腰圆腹,有花纹彩色,凡虫多取以为饰。庄周以此形类圣人而自夸也。”)。这就是说,在一定条件下,某种动物的图腾可以作为另一个动物的图腾。
同样,一个部落的图腾也不一定永远是个固定的动物或植物。它可以随着该部落征服其他部落而不断扩大自己的版图,将自己的图腾铭刻在其他部落已经臣服的部落祖先的雕像之上,让自己的图腾逐渐遍布天下。
商代甲骨文中的“牛”字作,其形状很像一头牛正在埋头耕耘的样子。耕牛在当时是非常珍贵的,因为它意味着土地可以耕种,意味着收入和粮食的增加。所以这种文字的象形意义实际上也就是“发展生产,增加收入”的意思。这样,“牛”字就变成了一个表示吉祥幸福的吉祥物,它的读音也很可能会让人联想到有关祥和喜庆的词语。于是,“牛”就成了一个相当热门的图腾。
周灭商后,作为商奴隶主的贵族们虽然丧失了政治地位,但仍然保持着自己部落的图腾——牛。《礼记·郊特牲》:“周人尚赤,大事,则祭成周。”郑玄注:“大事者,祭祀也。”孔颖达疏:“此经言,祭用牡。……周人之初,始立宗庙之时,必以赤色牛羊祀。”就是说周人的祖先一开始建立宗庙的时候就以红色公牛做最重要的祭祀对象。
秦灭周后,统一中国,建立了中央集权制国家。这种国体需要统一的信仰来动员全民的力量。作为中央集权制国家的意识形态,儒学需要一种象征符号,这个象征符号就是“大篆”书写的“乾卦”。为什么是“乾卦”呢?原因也很简单——“乾”字的古文字形就像一匹奔跑的骏马。马在古代生产力水平很低的情况下是非常重要的运输工具,同时也是军事装备中的重要力量,因此马在古代是相当珍贵的。《周易·乾》:“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孔颖达疏:“马之为物,人之所服,故云‘利见大人’。”既然马这么重要,那么由马的象征意思延伸开来的“乾”当然也就具有了非常重要的含义——如《周易》中的“天人合一”“自强不息”等,所有这些具有积极意义的词汇都从“乾”而来。 到了汉代,“天马”的概念扩大了,它既可以是真正的来自西域的大宛国良种天马,也可以是拉车赶畜力车的瘦弱的老马。司马迁在《史记·大宛列传》中说:“汗血马,大宛之所生…其侧有三斑赤兔。”但是,经过汉朝数百年不断的宣扬,人们的心里马的形象已经由原来的一种动物变成了许多种形象各异的动物——高大强壮的西域良马,高头大马,矮小瘠薄的役马,甚至肥肥的“小马驹”都可以算是“天马”。